尊重人才——聂荣臻科技人才思想的精髓

【摘 要】要实现科学的发展，就必须发挥出科技人才的作用，必须尊重人才。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人才的作用，指出“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关键在人，关键在人才。”^［1］长期在领导国防科技工作中的聂荣臻，逐步形成了系统的科技人才思想，究其精髓在于他尊重人才，主要表现在：思想上，坚持党管人才、管之有度的原则，并且重视、信任科技人才，实现管理与信任的统一；实践中，爱护人才、充分使用人才，保证各尽其才，同时对科技人才严格要求，实现了爱与严的统一。当前，重新学习聂荣臻人才思想既是对他的怀念，也是“择天下英才而用之”的必经之路。

【关键字】聂荣臻；尊重；科技人才思想

青少年时就有志于发展中国科技工作的聂荣臻，在抗战时期就十分重视科技工作、真诚对待科技工作者，在“后半生致力于组织和建设科技队伍的工作”［2］中，更成为中国科技特别是国防科技事业的奠基者，也被众多科学家称之为“知心领导人”。这源于他始终尊重科技人才，坚信“是否尊重知识、尊重科学、尊重人才，是衡量社会文明社会进步的标志。”［3］。不仅体现在思想上信任和领导科技人才，在实践中也坚持爱护与严格同在，这对当前推进科技人才工作仍有巨大意义。

一、党的领导与信任并举

“重视知识分子，发挥知识分子的作用是人民利益的根本所在。”［4］聂荣臻始终将人才放在一个重要地位，尤其在长期工作的科技领域。重视科技人员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也防止管的过严、过细，同时，充分相信科技人才，大胆使用，这不仅丰富了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中的人才思想，也成为当前科技人才工作的指导思想。

（一）党的领导：原则上的坚持

聂荣臻尊重人才首先坚持党领导科技人才、管之有度原则。因为“只专不红，就会迷失政治方向”［5］，影响科技人才的进一步发展。思想上必须保证“总的方面”是好的，才能有正确的思维方式和努力方向，才能有越来越高的思想觉悟。这就要求坚持党的领导，重视对科技人才政治方向的正确引导。思想政治工作是党组织领导的首要工作，是“科技工作的生命线”［6］。

聂荣臻强调思想政治工作时必须要尊重科技人才，这主要体现在：一是，注意思想政治工作方法。聂荣臻意识到要想思想政治工作要做得好，就必须以“出成果、出人才”为中心任务，注意工作方法，创造出心情舒畅、积极进取的氛围，调动广大科技人才的积极性。多次会议上，他都强调思想政治工作的方法的重要性，不能“以损害他们的自尊心的方式来进行”［7］。一方面，要深入科技工作者的业务当中去，认真调研，工作要细致、要灵活，针对不同的工作对象选择适合的方法。另一方面，科技工作中的党组织干部，“要亲自做思想政治工作”，诚恳的和他们交往，建立互相尊重的合作关系。再次，基层党组织工作人员，更应认清自身责任是保证作用，防止不适当的干预科技人才的工作。聂荣臻提出的科技人才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充分体现着对科技人才的尊重，也促使思想政治工作有效开展，营造出融洽的氛围。

二是，尊重政治上的“中间派”。学术界贯彻“百家争鸣”政策，尊重各方在具体学术上的主张，却并不等于放任自流，还要以“又红又专”为发展目标，保证科技人才更好地发挥作用，而对于做科技人才中“中间派”的思想政治工作就比较棘手。对此，聂荣臻指出，积极投奔社会主义的科技人才，党组织应当热情、耐心、细致地帮助知识分子进行自我改造，提倡科技人才学习毛泽东思想，逐步实现自身世界观的改造，自觉做到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却也不强制科技工作者接受马克思主义。对于旧社会来的科技人才，只要他们“一有爱国心，二愿意同我们合作”［8］，就应该充分发挥他们的专长。而对于从国外回来的科技人才，缺乏一定的政治觉悟却有工作积极性的，就应当给予鼓励和支持。在对待“中间派”科技人才过程中，不仅体现着聂荣臻对科技人才的宽容，更体现着对科技人才的尊重。

三是，科学评价科技人才的政治立场。科学的评价科技人才，就是一种尊重。对于知识分子问题，尤其是他们的政治立场，必须慎重，划清政治界限。毛泽东指出“他们不是一个阶级，他们或依附于资产阶级，或依附于无产阶级。”［9］这就指明政治立场正确，科技人才就是无产阶级的重要力量。但是，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众多科技人才依旧被贴上资本阶级的标签，工作上提不起精神，生活上低人一等，甚至子女也遭到歧视。在广州会议上，聂荣臻通过马大猷了解到科技工作者的想法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关乎全国科技人才的积极性，就专门针对这个问题鼓励大家讨论，并和周恩来、陈毅等人进行讨论。会议上，聂荣臻代表中央道歉，明确表示中国的科技人才是为社会主义服务，帮助科技人才成功实现了脱帽加冕。对于科技人才的正确评价，聂荣臻始终以科学、尊重的态度：如果不是“从大节、从根本政治态度来看他们，而是主次不分，对于生活作风、脾气性格上的一些细节问题，求全责备”则“不能发挥积极性和主动性。”［10］科技人才不能搞部队中的“四好运动”“五好运动”，更不能以形式主义为标准来评价，这一态度大大提高了他们的积极性，为科技工作实现突破奠定了思想基础。

（二）信任：思想上的放手使用

科技人才坚持在党的领导下，思想上尊重他们，实际工作中，聂荣臻则充分信任他们，尊重专家的决策，给予他们充分的权力，放手使用人才，敢于使用犯错误或是出生不好的科技人才，鼓励年青人，建议老专家也发挥余热，让科技人才得到切身体会到尊重，营造出民主的氛围，充分调动起积极性，激发出创造力，争先为国家四化做贡献。

尊重科技人才意见和权力，营造民主氛围。从科学发展规划的制定，到科研制度的规定，从具体的科研工作程序，到科研人员的使用，聂荣臻要求科技人才要充分表达自己的观点，并尊重他们的判断，工作中，给他们充分的决策权力。他特别鼓励科技人员要有感想、敢说、敢干的勇气和担当，通过自由的讨论、辩论，表达不同意见，达到对真理的认识，并用实践检验。因此，他常邀专家们召开“神仙会”，“对科研工作有什么意见，都能象神仙聚会一样，轻松自然地漫谈”［11］，听取“使人出汗、清晰”的意见，也总让参会者心情舒畅。另外，实际工作中，聂荣臻为了保障科研人员的决策权力，“科学技术方面的问题，听科技人员的。”［12］正如五院的科技委员会都是由专家构成，技术问题由他们决定，让专家有更大权力，也承担了更大的责任。在“两弹一星”工作中，聂荣臻十分尊重钱学森等专家的想法，一次导弹试验出了故障，钱学森实地反复检验确保不会出现问题，建议继续坚持发射任务，却未得到基地作试部和司令员的同意，聂荣臻仔细了解后，相信钱学森，支持继续发射。实践证明钱学森是对的。在充分发扬民主的氛围中，获得了足够的信任和支持，受到尊重的科技人员，更愿意积极地投身到科研事业当中去。

尊重人才培养和使用规律，避免平均主义。为发展科技事业，就必须快速建立起质量高、数量大的专家队伍。当时有人片面提倡集体主义、反对个人主义，将个人功绩和创造认为是个人主义，以集体名义发表著作就是集体主义，殊不知这也减弱了个人责任意识，严重打击了科技人才的积极性。对此，聂荣臻认为，这种思想不改变，就不能有人才，必须遵循科技人才培养和使用规律，让“尖子当长”，承认人与人之间的差异，要尊重科研劳动成果。因此，在发挥群众作用的基础上，对科技人才“采取重点培养、重点支持的办法和实施晋级、奖励制度”［13］。首先，要把科技人才集中起来，由研究机构亲自掌握，因材施教，重点管理。集中力量和资源，组新中国成立防科技“主力兵团”，实现对重点领域的重点研究、对重点人才的重点培养。其次，特别注重鼓励机制对人才培养的积极作用，论功行赏。第三，减少党员科技人才、尤其是骨干的兼职活动，专心搞科研。聂荣臻还花大量时间讨论如何建立一种完整的学位和职称制度，虽然没被使用，却显示出对科技人才的重视和尊重。

尊重各年龄的科技人才，不因年纪而限制发展。聂荣臻认为青年人重要的任务是“长知识、学经验”，以长远的眼光考虑问题，要不怕困难、坚持不懈。但是，对于年青人不仅要培养帮助，更要大胆使用，要根据他们的“业务水平和研究工作表现”加以判断。聂荣臻多次说到许多大学生在科研工作上工作了七八年，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却一直是只是技术员，工作上没有发言权，生活也困难，这就严重影响了下一代科技人才的成长。对于主动要求工作的老专家，除了身体不好的，聂荣臻认为“人老智多”，“一般不让他们离休”［14］，建议他们搞研究、著述，留一些“计划内的任务”，同时也允许他们有“自留地”。聂荣臻尊重不同年龄阶段的科技人才，激励他们，充分帮助他们实现人生价值。

尊重科学发展规律，失败给予鼓励。科研工作出现挫折和困难时，科研工作者的心情总是沉重的，聂荣臻深知短暂的失败是科学认识的一般规律，不会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更不能因此上纲上线给他们戴帽子。相反，只有帮助大家快速走出悲痛，才能继续前进。所以，他总是会在这时给予大家鼓励，“责任由我来负”，让大家一定要振作起精神，找出问题产生的原因，总结经验。对此，梁守槃感慨万分：“每当实验受挫，犹豫难决时，我就会想起聂帅那信任、鼓励的目光，这比话语更能激人奋发。”［15］即使是93岁高龄、处于重病之中的聂荣臻，在听到为澳大利亚发射的同步卫星因故失败时，也不忘打电话鼓励大家。聂荣臻对犯错的知识分子，明确原因后也是宽容对待。红军时期，一个军医因为误用药品，被认为是内奸，军医也很害怕。聂荣臻听后立即制止，认为不能随便怀疑少之又少懂科学的人。经过调查才知道是缴获来的药品贴错了标签，还军医一个清白，也教育了大家对知识分子要信任和尊重。

二、爱护和严格同在

聂荣臻以尊重为根本，爱为初心，严为要求，始终为科技人才着想，生活上精心爱护他们，保护他们不受伤害，千方百计帮助他们实现学以致用的目标的同时，为他们做好后勤工作；工作上则严格要求，严格要求要以科学的态度做科研，严格培养青年人。“严是爱，宽是害”，在这“严”字的背后，也蕴含着他惜才、爱才的初心，是真正以尊重的态度对待科技人才。

（一）爱护：身心上的无微关怀

聂荣臻战场上奋勇杀敌，生活中却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是科技人才的知心人。不仅考虑科技人才的人身安全和基本的生活需求，还注意他们的心理感受和追求，体现着聂荣臻对科技人才无微不至的关爱和发自内心的尊重。

保护科技人才人身安全。科技人才的人身安全是一切科研工作得以继续开展的前提保证。早在晋察冀革命根据地，聂荣臻就特别注意这个问题。当时，军事工厂非常重要，但是建设起来却很困难，还容易受到敌军的扫荡。他当时就告诉技术人员“在任何残酷的条件下，也不能使一个知识分子受到损失，要专门派一个团的兵力来保护你们。”［16］在动乱岁月中，聂荣臻作为科技工作的负责人，承担的责任更重了。最初，聂荣臻打算起草保护科技人才的细致报告给中央，却没能成功，只能力争将保护科技人才写进了“十六条”当中。但是，纸上的东西还是阻挡不了反革命集团的摧残。当聂荣臻听到科技人才特别密集的中关村有打砸和绑架人的事情时，他立刻要求加强巡逻，制止此事进一步蔓延。即使在自己也遭受攻击的情况下，得知一些科技人才在原单位比较危险的，聂荣臻都会想方设法把人“借”到北京，或是帮助他们藏起来，也使了很多科技人才幸免于难。

做好后勤工作。聂荣臻知道科研工作的特点，也最愿意了解科技人才的需求和苦处，所以，“他对于下边提出的困难，总是千方百计地给予解决，有时甚至亲自出马。”［17］他自己也常以科技工作战线上的“后勤部部长”自称，要求党政、行政人员都要有“为科研工作、科研人员服务”的意识，他也真正做到了对科技人才无微不至的照顾。生活上，聂荣臻体贴入微，帮助科技人才解决后顾之忧和生活实际问题。例如，冬天天气寒冷，由于住房紧张只能住帐篷，他就去帐篷里一个个视察，看是否都生火取暖，“如果冻坏了一个人，你们得赔我！”［18］聂荣臻周全的考虑到科技人才的吃饭和住房、孩子上学、两地分居等具体实际问题。即使在国家经济也比较困难时，也寻求各方支援“科技鱼”、“科技肉”等物资。科技人员看到领导们生活都这么困难，却保证自己的生活水平，内心也很感动，表示“拼了老命也要搞出’两弹’来”。工作上，聂荣臻合理采购图书，降低图书价格，建立外文书店，增加外国资料供应，扩大科学试剂和仪器的生产，组织高质量的科技书刊出版等一系列为科技人才提供服务的实事。在精心为科技人才后勤服务的背后，可以看到是聂荣臻对他们的爱护和尊重，大大提高了科技人才的积极性，也为科技发展取得进一步成果奠定了物质基础。

尊重科技人才愿望，力争学用一致。部分科研工作“以任务带学科”，这就要求必须做好国家培养和分配工作，而且科技人才本来就少，“如果用得不合适，那就是极大的浪费。”［19］各尽其能更是每个科研人才的愿望，因为“能”和“专”是有兴趣、有期望。所以，聂荣臻认为要充分发挥科技人才作用首先要“学以致用，专业对口。”［20］而实际工作中，却有很多会出现偏差。对此，聂荣臻认为对于所学和所用难免不完全一致，十分相近就是很正常的。而对于相差较大，经调查属实的，他要求工作人员可用自己办公室名义帮助解决。当听到一个科技工作者出现学用不对口、且再三催促也没有进行调整的情况，聂荣臻就亲自催办，直到实现调整。聂荣臻这种尊重科技人才思想，帮助他们走向合适的岗位上，激发出更大的积极性和作用。

（二）严格：科研态度和培养的要求

严格要求是科研必须具有的工作态度。 “严”却并非最终的目的，而是一种爱、一种态度，透露出的是聂荣臻对科学的尊重，对科技人才的尊重。这主要表现在：一是，研究的态度要严肃。聂荣臻依据客观实际，提出科技工作者必须有“三严”作风，要求科技人才要有严肃的态度、严格的要求和严密的方法的“三严”作风。科研是探索的过程，是一份崇高的工作，在对未知的探索中有成功，也有风险，所以，必须要用严肃态度对待，不能马虎，更不能有虚假。聂荣臻还提出科技人才必须保证六分之五的时间用于研究，对科技人才工作时间的有严格要求。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这更多体现的是对科研工作者的爱护。二是，严格培养科技人才。聂荣臻认为“青年时代，是学习知识、经验的黄金时代，必须要求严格。” ［21］对青年人要重点培养，严格要求，“严”在思想上，“严”在业务上。思想上必须要打好基础，要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保证又红又专的方向，防止受到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业务上必须要“勤学苦练，脚踏实地”，要虚心向有经验、有技术的人请教，必须加强基本的训练，打牢基础。严格要求体现的是聂荣臻对科学的尊重，更是对科技人才的爱和尊重。正是在这种环境中，广大科研人才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积极主动投身于科研事业当中，为中国科技发展奠定了基础。

结语：聂荣臻的科技工作中，处处体现着尊重科技人才。他立足于尊重，重视对科技人才思想上的领导，注意思想工作方法，尊重“中间派”，正确给予他们评价；也对他们充分信任，尊重他们的意见，不因年纪而限制发展，注重人才培养和使用规律，失败也不打击；处处爱护他们，保护他们，做好后勤工作，帮助他们实现学用一致目标，却也要求他们态度端正，培养严格，真正做到了“发现人才如获至宝，举荐人才不拘一格，使用人才各尽其能”。［22］“功以才成，业以广成”，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提出要加快科技人才队伍的建设，要求树立人才意识，爱才、惜才、用好才，要主动发现、培养和凝聚人才，并为科技人才提供良好的环境。这些思想与聂荣臻科技人才思想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在科技高速发展的今天，更需要尊重科技发展的第一资源——科技人才，充分信任他们，调动起他们的积极性、创造性，为“第一生产力”增加动力支撑。

作者单位：中共重庆市委党校党建部

研究方向：执政党建设理论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加大改革落实工作力度 让人才创新创造活力充分迸发［N］.人民日报，2016-5-7（01）.

［2］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2.

［3］《聂荣臻传》编写组.聂荣臻传［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716.

［4］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2.

［5］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95.

［6］聂荣臻科技文选[C］.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1999:286

［7］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95.

［8］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26.

［9］毛泽东.新中国成立以来毛泽东文稿［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27.

［10］周均伦.陈克勤.强焕文编.聂荣臻百年诞辰纪念文集［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9:493.

［11］聂荣臻.聂荣臻回忆录［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86:828.

［12］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161.

［13］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46.

［14］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4.

［15］田玄.聂荣臻元帅交往实录［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3:221.

［16］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180.

［17］周均伦.陈克勤.强焕文编.聂荣臻百年诞辰纪念文集［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9:340.

［18］周均伦.陈克勤.强焕文编.聂荣臻百年诞辰纪念文集［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9:162.

［19］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104.

［20］《聂荣臻传》编写组.聂荣臻传［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709.

［21］光明日报出版社编委会.聂荣臻同志和科技工作［M］.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4：190.

［22］习近平.建设一支宏大高素质干部队伍 确保党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N］.人民日报，2013-6-3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