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我国科学技术事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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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九年九月)

      1949年，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取得了具有伟大世界意义的革命的胜利。一个具有五千年悠久历史和拥有世界人口1／4的大国，从此粉碎了封建主义的枷锁，挣脱了帝国主义的铁链，踏上了光明灿烂的社会主义的大道。中国人民决心把自己的祖国建设成为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l0年来，进行了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的决定性的胜利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辉煌成就。特别是在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提出“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之后，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更以空前的速度向前跃进。

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占有极其重要地位的科学技术事业，也是突飞猛进，面貌一新。发展科学技术是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建设现代化工业、现代化农业和现代化国防所必需的，是使我国建成社会主义强国的一个不可缺少的条件。我们决心要使我国科学技术迅速地赶上世界最先进的水平，由于我国科学技术的基础十分薄弱，这是一个极其艰巨的任务。但是，在

*  这是聂荣臻为国庆十周年所写的纪念文章，登载于1959年9月27日《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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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面前没有不能克服的困难。l0年来科学技术的巨大成就和经验鼓舞着我们，我们正满怀信心，向这个目标前进。

十年来已为科学技术事业发展打下了巩固的基础

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生产力得不到发展，近代的科学技术因而也很落后。到解放时为止，科学技术研究单位只有40个上下，专门从事科学技术研究试验的人员仅几百人。科学技术工作缺乏起码的房屋设备和仪器，经费极端微薄。那时，只是同地域性质的调查研究工作相联系的那些学科，如地质学、生物学等，以及像数学那样可以不依靠近代实验设备而进行工作的理论学科，才能有些发展。而且这些发展，主要还是依靠科学家们自己的努力。一些新发展的科学技术部门和需要设备经费稍多的研究试验工作，则完全没有条件进行。不少正直的科学家虽然有发展中国科学技术的良好愿望，但是在国民党反动统治底下，到处碰壁，备受摧残，无法开展工作。依附帝国主义的旧中国的反动统治者，根本不想发展生产，也就不需要发展本国的科学技术。因此，总的说来，当时科学研究是和生产脱节的，理论脱离实际，当然更说不上科学为人民谋福利的目的性了。在旧中国，科学技术工作根本得不到生根发展的条件。科学家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受资产阶级唯心观点所支配，所谓为科学而科学的思想普遍存在。

在这样贫乏落后的基础上，经过l0年艰苦努力，特别是1958年的大跃进，中国科学技术事业和队伍的发展是惊人的。到l958年底，全国共有专门的自然科学、技术研究机构840多个，比解放时增长了20倍；在这些机构中工作的科学技术人员则比解放时增长了50倍。其中中国科学院直属科学技术研究机构91个；中央各个专业部门都有自己各行各业的研究试验机构；全国各省市、自治区，除西藏以外，都建立了本地区的科学分院和结合本地需要的一些研究机构。全国高等学校中的教师，多数人也进行了科学研究工作。全国许多大小工矿企业、人民公社，开展了群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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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科学技术活动，建立了无数的研究试验组织。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的组织及会员，遍布全国城乡。在全国亿万人民中，由于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热爱科学、钻研技术、向科学进军的高潮已经开始形成。科学技术人员的政治觉悟有很大提高，学术水平有很大进步。

目前我国科学技术的状况是，第一，在学习掌握国外先进科学技术成就的同时，我们已经开始进行大量的创造性的研究工作。我们要结合我国的具体条件，加强研究工作，使现代的科学技术在我国生根发展，开花结果。第二，通过生产建设和科学技术的调查研究工作，积累了大量的关于自然资源和自然条件的资料，以及从工农业生产建设和医药卫生等各方面实践中取得的资料等，为进一步开展科学技术研究工作，打下了基础。第三，发掘了散处在民间和典籍中的大量科学技术遗产，例如农业、医药、气象、冶炼、轻工业工艺等的传统技术，并且开始了整理、研究工作。这些传统理论和技术经过分析研究，提高到现代科学的水平上来之后，将为各该学科的发展提供新的线索，可能作出重要的贡献。第四，填补了许多空白学科。在过去的许多缺门中，现在我们已经能够进行研究试验工作了。例如喷气技术、计算技术、射电天文学、石油化学、生物物理学等，在旧中国都是完全没有基础的，经过几年来的努力，并在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大力帮助下，已经初步建立相应的基地和培养了一些干部，并开展了研究工作。

有了必要的科学技术队伍，打下了比较巩固的工作基础，我国的科学技术事业必将在今后更加迅速地飞跃前进。

我国科学技术发展的三个阶段

我国科学技术的发展，是随着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步伐前进的。10年来，科学技术事业的发展过程，大体上可以分为以下三个阶段。

(一)从中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到l 956年，是科学技术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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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个阶段。随着新中国的成立，我们开始进行科学技术研究机构的组织建设和思想建设。我们接收了原中央研究院、北平研究院及其所属机构，在1949年11月成立了中国科学院。产业部门也接收了有关的研究试验机构。科学技术的组织和队伍，经过整顿，得到很大的发展。我们调整并充实了中国科学院以及各业务部门的科学技术研究机构，并且通过工作，培养了干部。我们通过教学改革和院系调整，初步改造了我国的科学技术教育，大批培养科学技术的新生力量。我们贯彻执行了党的团结、教育和改造知识分子的政策，帮助科学技术人员进行自我改造。科学技术人员参加了土改、镇反、抗美援朝、三反、思想改造学习等社会改革运动，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知识，学习苏联的先进科学技术的经验和成就，批判资产阶级唯心观点，并且在学习的基础上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思想水平和政治觉悟大为提高。通过参加国家建设和从事科学技术工作的实践，科学技术人员亲身体验到：社会主义制度为科学技术的发展提供了最宽广的天地，而且也最需要科学技术的发展。在思想建设和组织建设的同时，开展联系实际、为生产建设服务的工作。当时正是三年国民经济恢复和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前期，第一个五年计划中的骨干的重大建设项目，绝大部分是由苏联设计并帮助建设的，苏联向我们提供了先进的、全面的技术援助。我国的科学技术工作，在努力学习、掌握苏联先进科学技术的条件下，进行了资源调查、勘探、配合设计以及配合研究试验的工作。理论科学在原有基础上也有所发展。这一时期的科学技术工作，总的说来，是比较零散的，创造性的研究工作也比较少。

(二)从1956年党中央召开的知识分子问题会议到l958年，是科学技术发展的第二个阶段。l956年1月，在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进入高潮的时候，党中央召开关于知识分子问题会议，发出向科学进军的号召。提出12年内在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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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最急需的部门赶上或接近世界先进科学技术水平的要求。这个伟大的号召，指出了我国科学技术发展的前景，对于科学技术工作起了极大作用。同年5月，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提出了在科学、文艺事业上“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学术活动有很大的开展，学术思想活跃起来了。根据党中央的指示，l956年在毛泽东同志“全面规划、加强领导’’的思想指导下，国务院成立了科学规划委员会，组织全国600多位科学技术专家，制订了我国十二年科学技术发展规划，从此中国的科学技术事业有了一个长期、全面的规划，这是我国科学技术史上的一件大事。当时，第一个五年计划已接近完成，国家已经开始编制第二个五年计划，因此就有可能比较全面地集中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对科学技术的要求；我们又比较系统地分析、研究了世界科学技术的先进水平和发展趋势，对于我国科学技术的现有水平和力量，也作了适当的评价。这些工作都使我们有可能全面地而且比较科学地订出一个长期的科学技术远景规划。这个规划体现了党和国家发展科学技术的方针政策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需要，指出了我国科学技术的发展方向，对当前和长远、理论和实际、重点和一般的任务，尽可能地作了全面的安排，并且提出了实现规划所需要的人才培训、基地建设等措施。3年来的实践证明，这个远景规划对年度的科学技术计划和全国各个科学技术机构、高等学校的研究工作，都起了指导作用，对国民经济各部门技术水平的提高也起了促进的作用。并且使空白薄弱的科学技术部门的建立和加强、高等学校专业的设置、人才的培养、研究基地的建设等工作，都有了依据。l957年党派了大批优秀干部到科学技术战线，加强了对科学技术工作的领导。此后，我们制订全国性的年度科学技术计划，在全国范围内，统筹安排，把中国科学院、产业部门和高等学校的力量组织起来，加强协调，互相合作，我国的科学技术工作开始在全国规模上有计划地迅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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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从1958年开始，是科学技术发展的第三阶段。党的“八大"第二次会议制定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提出了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的伟大任务。确定了在优先发展重工业的基础上，工农业同时并举、重工业与轻工业同时并举、中央工业与地方工业同时并举、大型企业和中小型企业同时并举，土法生产和洋法生产同时并举等一整套两条腿走路的方针。这样，在我国6亿人民中掀起了一个全面大跃进的高潮。在工农业生产高潮的推动下，群众性的技术革命运动以排山倒海之势，奔腾前进。

过去在科学技术工作中，不少人有迷信外国、盲目崇拜权威的思想，束缚住人们的头脑，不敢大胆研究、大胆创造。许多人对科学技术认为高不可攀，不敢问津。不少人强调科学技术的专门性，不相信群众，不认识实践对科学技术的重要意义。毛泽东同志提出了解放思想、破除迷信的号召，提出了发扬敢想、敢说、敢做的共产主义风格，打掉了人们的自卑心理，启发了人们的智慧。科学技术工作开始大搞群众运动，贯彻群众路线，许多过去多少年来不敢动手的工作开始了，而且做出了成绩。过去许多老专家认为难以实现的新技术，却被年青人掌握了。过去许多科学家、工程师们所做不到的事情，工人农民也做到了，工矿农林各业都出现了大量的发明创造。许多专家、学者的积极性大为提高，有的原定要三五年才能完成的工作，一年就完成了，做出很多成绩。知识分子和劳动人民密切结合的风气，有了很大的发展。专家学者本来就应该是群众中的一员，只要他们以普通劳动者自处，到劳动人民中去，重视和学习群众实践的经验，他们就可以从群众的智慧中汲取很多宝贵的东西，并且把这些经验加以分析研究，就可以丰富科学技术的内容。科学家要真正确立群众观点，全心全意为群众服务，这样做，不但为思想改造所必需，而且也是提高科学水平所必需的。只要科学家能够自觉地和群众结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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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学技术工作中群众路线贯彻得越深入，就越能发挥科学家的作用。

我们党在长期革命斗争中行之有效的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各个战线上已显示了它的威力。在科学技术工作中，贯彻了群众路线，提出了中央和地方并举、土洋并举、专业的科学技术研究机构和技术革命的群众活动相结合，普及和提高相结合，生产、教学和科学研究三者相结合的方针。一扫过去那种冷冷清清的局面，开始形成全党全民向科学技术进军的令人振奋的形势。科学技术的花朵万紫千红，开遍祖国的大地。科学技术工作在实现技术革命和“文化革命”的伟大任务中大大迈进了一步。

这10年来的实践证明了，只有在党的领导下，才能实现科学技术高速度的发展，证明了党不但能胜利地领导我们进行阶级斗争，也能胜利地领导我们进行与自然的斗争，发展生产力，发展科学技术。党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和技术革命、“文化革命”的伟大任务。党提出了12年内我国科学技术赶上世界先进水平的号召，指出了科学技术工作的方针、道路和发展方向，领导我们制订了宏伟的科学技术远景发展规划。党提出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的政策，帮助科学技术人员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在科学技术研究工作中运用辩证唯物主义的思想方法，并培养了大批新型知识分子。党提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党发出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号召，教导我们在科学技术工作中贯彻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

在党的领导下，以辩证唯物主义作为思想指导，从社会主义建设任务出发，全面规划，加强协作，贯彻群众路线和两条腿走路的方针，开展科学技术工作，建设一支又红又专的科学技术队伍。这就是10年来科学技术工作取得辉煌成就的最重要最基本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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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技术大跃进是总路线的伟大胜利

1958年以来的科学技术大跃进，是在科学技术工作中贯彻了党的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的结果，是总路线的伟大胜利。从此，我们摸索到一条加速发展我国科学技术的道路，我们必须坚持这条道路，争取更快地摆脱我国科学技术的落后状态，迅速赶上世界先进水平。

在科学技术工作中，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和贯彻群众路线是不可分割的。科学技术是人类在生产斗争中物质生产和科学试验的劳动结晶。如果我们坚信科学是劳动创造的，那么我们就必然会重视群众生产斗争的实践和实践中的经验。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发展生产力，进行生产斗争，必须大搞群众运动。经过l958年以来的实践，证明科学技术工作和生产斗争一样，不但可以搞群众运动，而且必须搞群众运动。工农群众密切接触实际，在生产当中遇到很多实际问题，他们又有丰富的生产经验，他们在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往往出现可贵的科学技术发展的萌芽。因此，科学技术工作必须到群众中去，到生产中去。同时，就是在科学技术研究机构中，也必须大搞群众运动，充分动员一切力量来进行工作，许多研究所去年大搞群众运动，一年的研究成果就超过去几年，就是很好的例证。

去年以来，我们建立了许多研究机构，扩大了研究人员的队伍，动员广大工农群众参加了调查、研究、试验等科学技术工作。研究课题成倍地增加。虽然有了这么大的发展，可是，对于我们这样一个一穷二白而建设速度要求很高的大国来说，科学技术力量还是不能适应需要。

我国是一个经济、技术落后的国家，同时又是一个经济、技术情况十分复杂的国家。我们既有现代化的机器生产，同时也存在着大量笨重体力劳动；我们既有农业拖拉机，同时又存在着大量的手工作业；我们有汽车、飞机等近代交通工具，同时也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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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肩挑背负来运输。我们要在不太长的时间内走完资本主义国家经历一二百年的工业革命的道路，要把全国经济逐步从落后的技术转移到先进的技术基础上来。因此，就需要进行大量的各种各样的科学技术工作。其中有些工作，如果以近代科学技术水平来衡量，可能不是什么新课题，但只要它对于生产建设有利，对于提高劳动生产率有利，我们就应该重视它，进行研究，大力推广。

目前我们又处在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的时代，许多新兴的科学技术，如原子能、喷气技术、计算技术、无线电电子学等，我们都要尽快地掌握，以便迅速赶上世界先进水平，服务于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

我国又是一个大国，自然、社会、经济、文化等各种条件在各地都有很大的差异，许多科学技术工作必须结合地区特点。旧中国留给我们的近代科学技术基础又非常薄弱，对某些学科来说，甚至完全是空白，亟需填补和发展。因此，在各个地区、各部门都必须有相应的科学技术力量，才能密切结合各部门、各地方的实际情况，进行科学技术研究工作。

因此，我们必须进行大量的多方面的研究工作，才能适应内容复杂的生产建设的需要。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机构和人力，没有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是不足以承担这样复杂繁多的任务的。

从科学技术工作本身来看，没有一定数量的工作，也难以提高质量。没有大量的气象站的资料，无法提高气象科学的理论水平，没有很大规模的地质调查，就难以探索成矿的规律。何况这些工作对于解决当前实际问题、培养青年干部独立工作的能力都是必不可少的。至于有些工作，目前则处于前进中的一个阶段，或者才刚刚开始，更细致更深入的工作有待下一步来做，例如对去年已取得一定成果的课题，今年大都在继续做深入的研究、系统地整理数据和总结经验。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有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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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对于这一半的成功横加非议呢?

同时，去年大跃进以来，不但数量大大发展，质量也有很大地提高。一方面去年从无到有，开拓了许多新工作，对我们整个科学技术工作本身就是一个提高。另一方面，过去已经开展的工作，在原有的基础上，去年以来也有很大地提高，更不用说我们科学技术队伍质量的提高了。

说我们为生产服务的工作开展了，这是对的。说理论上没有收获，这就错了。去年一年也是我国理论研究工作发展最快的一年，学术论文大丰收。例如中国科学院和全国科协所属的各自然科学专门学会所主办的学术刊物，其中发表的论文字数，1958年比1957年增加47％；比l 952年增加21倍，这是最有说服力的统计数字。当然这些工作有些是去年做的，也有些是去年以前做的。去年一年，各高等学校编辑出版的教材也有大量的增加，仅高等教育出版社已经刊行的就有200余种，约为1957年的4倍，而且内容上还增加了许多从中国实际出发总结出来的理论。这能不说是理论工作的跃进吗?实践对理论研究的推动作用，这还不明显吗?既然去年不少理论工作是在前年、大前年或三五年以前的研究实验工作的总结，为什么不允许去年做的研究实验工作等到今年、明年、后年做出理论的总结呢?科学研究工作要在理论上有所建树，一般地说，不是短时间所能做到的。去年跃进中的研究成果，还来不及全部做出理论的总结，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10年来，特别是大跃进以来，我国科学技术人员和广大劳动人民在一起，做了大量的基础工作，搜集和积累了大量的调查、观测、研究实验的资料数据。在这些工作的基础上，我们是可以、而且必然会在理论上做出重大贡献的。

从生产建设的实践中，提出来许多理论问题，要求科学技术研究人员给予解决。例如，合理的深耕密植对农业增产有极其显著的效果，我们需要在大量实践成果的基础上，进一步总结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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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律。炼铁高炉的利用系数很高，我们需要在炼铁技术的理论上有所发展。中医针灸的疗效是完全肯定的，我们需要进一步探讨它的理论。我们要足够重视理论工作，正确地贯彻理论与实际相联系的方针，坚决反对理论与实际相脱离。

人民的新中国渡过了光辉的l0年。l0年来我国科学技术的成就是巨大的，科学技术事业打下了良好的基础。飞跃前进的社会主义建设要求我国科学技术在下一个10年内有更大、更快的发展。

在下一个l0年内，我们将要进一步改变中国科学技术的落后面貌，将要提前完成十二年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尽快地赶上世界先进水平。大批的青年科学技术工作者将不断地成长、成熟，并将有更多的工农群众革新家参加科学技术研究和发展工作，我们的科学家将在今后作出更多的贡献，我们将拥有一支更为强大的又红又专的科学技术队伍。科学技术工作将在建设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过程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让我们在党的领导下，在党的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奋勇前进吧!让我们以更辉煌的成就来迎接新中国下一个l0年的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