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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华北解放战争初期仗没有打好的若干重要因素

发布时间:2017-09-05 15:03   作者:   来源:   点击数:0

周均伦

               

一、4点说明

 

“华北解放战争初期仗没有打好”的问题,首先我要说明:第一,这是客观事实,也可以说是权威的看法。1968年8月“文革”动乱中,聂荣臻同志(以下简称聂总)被造反派围攻,一再检讨,总也过不了关,曾向周恩来总理请示,究竟该如何检讨?8月10日,周总理的秘书周家鼎同志电话(我接的电话)中传达说:总理意见,最好结合历史事实检讨,其中第二条就提到“华北解放战争初期仗没有打好”的问题。第二,这里的华北,就指晋察冀范围,因为华北地区还包括晋冀鲁豫解放区、晋绥解放区,不能说他们那里仗也没有打好。第三,初期,是指1947年初以前。在这之后,晋察冀部队作战是逐步取得主动的,尤其是正太战役以后,可以说完全取得了主动。仗没有打好,主要是指1945年9月至12月的绥远战役、1946年8月至9月的大同、集宁战役、1946年10月的保卫张家口战役。这3个战役都没有达成预期的战役目的。第四,“仗没有打好”,是指没有完成战役预定目的,并不等于是败仗。上述3个战役,歼敌人数比我军自己伤亡要大得多,下面有说明。

 

二、3个战役的简要经过

 

1945年10月18日开始,晋察冀军区以9个旅,晋绥军区以5个旅另2个团,总兵力5.3万人,发起绥远战役。当时绥远国民党军傅作义部有4个军1个骑兵师,总兵力约4.7万人。战役由晋察冀军区司令员聂总、晋绥军区司令员贺龙同志统一指挥。当时傅部采取“一触即退”的战法,在10多天里,迅速将兵力集中退守归绥(今内蒙呼和浩特)、包头两点,凭坚固守。我军当时缺乏火炮及攻坚战经验,又值塞外严冬,后勤补给困难,对两点久攻不克,经中央军委批准,遂于12月14日结束战役。绥远战役虽然给傅作义部抢夺抗战胜利果实,疯狂进攻解放区的图谋以迎头痛击,歼敌1.2万人,收复了绥东、绥南60多万人口的大片地区。从歼敌人数及收复大片地区看,不能说是败仗,但没有达成中央军委要求消灭傅部主力,基本解放绥远的战役目的,可以说是仗没有打好。

 

1946年6月全面内战爆发后,遵照中央夺取3路(平绥、同蒲、平汉铁路)4城(大同、太原、石家庄、保定)的战略指示,晋察冀、晋绥军区协同发起大同、集宁战役。为夺取大同,两军区协同,先用50多天进行晋北战役,控制了同蒲路北段250多公里,歼敌8000,孤立了大同之敌。8月2日,聂总在阳高主持作战会议,确定了攻大同的作战部署:以4个旅另4个团攻打大同;以4个旅打傅作义部可能来的援兵。会议还决定组成前线指挥部,由晋绥军区张宗逊副司令任司令员、晋察冀军区罗瑞卿副政委任政委、三纵队司令员杨成武任副司令,在前线指挥。大同守敌阎锡山部约1.9万人,城防坚固,易守难攻。杨成武负责打大同。攻大同之战于9月上旬完成了扫清外围的作战,正待爆破攻城。此时,傅作义部出动3个师东进救援大同。10日至12日,敌我鏖战于集宁,我军歼敌5000余人,敌3个师余部被我包围在集宁城近郊,正待围歼,傅部又出动2个师前来救援。此时,我前线指挥员不是一鼓作气,歼灭被围之敌,而是调动主力去迎战傅部的后继援兵,以次要兵力监视被围之敌。(周注:1946年9月10日20时,由毛主席起草以军委名义发给张宗逊、罗瑞卿并告聂荣臻、贺龙的电报指示:“歼敌方法最好将我主力突入敌后由西向东打,集中绝对优势兵力(例如四对一),先解决一个师,得手后再解决一个师,最后全部解决该敌。望按实情处理。”(《毛泽东年谱》下卷132页)公平地说,在激战之前,接到这样的指示,对张、罗作战部署决心肯定会有影响。当然,张、罗没有“按实情处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结果两处都没有打好,不得不于13日放弃集宁,16日撤围大同。1个半月的大同、集宁之战,我军共歼敌1.24万人,但多处被动,尤其是在集宁城下,错失了歼敌良机,我军伤亡约5000人。从敌我伤亡比率,也不能说是败仗,但未达成战役目的,也可以说是仗没有打好。

1946年8月28日,国民党军侵占承德,9月我军撤围大同,张家口两面受敌态势形成。随后,国民党军在东线以3个军的兵力,在西线以5个师另1个骑兵旅的兵力,向张家口进攻。中央指示,在保卫察哈尔的口号下,争取逐步消灭敌人若干个师、团,粉碎敌人进攻,保住张家口;但以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必要时放弃张家口。据此,我军部署:东线为主战场,以3个纵队9个旅,在地方军区部队配合下,分张家口东、保定北两个战场,抗击国民党军进攻。在西线,以1个纵队,在晋绥军区4个旅及地方军区部队配合下,抗击国民党军的进攻。东线作战9月下旬打响,10多天中,国民党军损兵折将,我军歼敌1万多人,敌人始终未能攻占怀来。同时在保定北战场又歼敌8300多人。东线作战正酣时,西线敌人按兵不动。国民党当局故伎重演,将张家口划归傅作义辖区,诱使傅部10月7日出动,以骑兵部队从北部快速偷袭张家口,8日占领张家口北部重镇张北市。张北地区我军守备兵力薄弱,于11日晚撤离张家口。保卫张家口战役,共歼敌2.2万多人,但张家口失之过旱,没有达成保住张家口和在张家口地区歼灭更多敌人的战役目的。

 

三、若干重要因素探讨

 

1987年出版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史》(军事科学院编,军事科学出版社出版),对这3个战役的经验教训作了如下描述:

(1)绥远战役的教训是:“我军在收复丰镇、集宁前后(10月21—24日),主力未能及时西进,断敌退路,加之傅作义较善用兵,迅速西撤,集结归绥、包头,凭坚固守,致使我军失去野战歼敌的机会,被迫攻坚。在攻城中,我军由于火力不足和缺乏攻坚经验,进展缓慢,形成僵持局面,直至严冬已到,不得不撤出战斗。”

(2)大同、集宁战役“未能达成战役目的的主要原因是:1、第一仗指向坚固设防的大同,未能发挥我军打运动战的特长;2、对大同敌人的守备能力及傅作义部的增援均估计不足;3、在兵力使用上,未能在每个战斗中造成足够的优势;4,在集宁城下错过了歼敌良机。”

(3)张家口保卫战的教训是:“对敌人从集宁经尚义、张北迂回张家口的进攻路线估计不足,西线兵力未能部署在能应付各种敌情的机动位置,给了敌人以可乘之机。”

这是军事科学专家们的高见,简明扼要,弥足珍贵。

 

1990年出版的《华北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史》(北京军区编,河北人民出版社印刷),对这3个战役的经验教训作了如下描述:

(1)绥远战役没有完成预定目的的原因是:1、这次战役是在我军处于从抗日战争到国内革命战争、从游击战到运动战的转变关头发起的,部队刚编成野战兵团,组织机构很不健全,特别是政治思想、战术思想、领导作风、工作方法,大多还停留在游击战争阶段,不能适应大兵团作战的要求,思想准备与物质准备都是不足的,加之我军深入敌占区后,气候不适,地形不熟,又缺乏群众基础,遇到许多实际困难。2、没有集中兵力一举切入敌军主要集团的纵深,实施大胆穿插分割、迂回包围,失去野战歼敌的良机,使敌军得以退守城垣,凭坚固守。在攻城中,我军由于火力不足和缺乏攻坚战经验,进展缓慢,以致形成对持局面。3、对傅作义长期经营绥远,具有完整的设防体系,及其部队地形熟悉、流窜性(骑兵部队机动性)大等特点,缺乏充分的估计,没有抓住敌军怕野战、夜战、近战等弱点,以我之长制敌之短,更多地歼灭敌人。

(2)大同、集宁战役的主要教训是:1、“在指导思想上,把夺取‘三路四城’战略任务的突破口,选在大同攻坚,是缺乏周密考虑的,大同、集宁战役对晋察冀和晋绥两区部队来说,带有初战(指1946年6月全面内战爆发后)性质,初战指向大同攻坚,我军打运动战的特长难以发挥,必然造成持续的消耗战,按当时我军的装备和经验来说,攻取大同这座坚城是勉强的。2、战役指挥上的失误,影响了战局的发展,(攻大同)主要是没有集中优势兵力,分割歼敌于外围,而是逐次增兵,正面平推,以致进展迟缓;(在集宁前线)情况处置简单粗糙,侦察、通信保障不好,不能适应大兵团作战的要求,在集宁城下错过了歼敌良机,敌援兵渐至,不得不弃守集宁、撤围大同。3、思想上轻敌,大同守敌虽属弱敌,但与坚城相结合,就会相对地变成强敌,而我军对此估计不足,应变措施不够;对傅作义部倾力援救大同,也缺乏足够认识,打援部署不能适应情况的变化。”

(3)保卫张家口战役,“对西线敌人东进的估计不足,认为傅作义部不会轻易东进,特别是轻视了张北这个方向,使敌人得以乘虚而入,张家口过早失守,使平绥路东线我军处于不利地位,因此,大量歼灭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没有能够圆满完成。”

这部战史是在聂总关心下,由杨成武、邓拓同志领导主持,历时30多年,集中了在晋察冀作战经验丰富、文字功底好的20多位老同志撰写而成的,具有权威性。我认为就具体过程而言,以上的总结,是实事求是客观公正的。

 

2010年9月,由北京军区编写、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华北野战部队战史》,对上述3个战役也进行了总结,内容与1987年版《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史》、1990年版《华北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史》大同小异,只是文字表述上稍有不同;另在绥远战役部分,提出了“尤其是攻城主力分兵绥、包,……使绥、包两城攻击部队均兵力不足,久攻不下,形成对峙局面”的观点。在兵力相当的前提下,不集中兵力歼敌,是兵家之忌。这从原则上说,当然是正确的。

 

但从历史的长河看,我认为还有几个值得探讨的问题:首先是战争初期,在晋察冀地区,我军处处显出兵力不足,战斗力较弱的特点。这有多方面的原因:

第一,1944年7月中旬起,中共晋察冀分局在阜平县柏崖村开了80多天的高级干部会议,在聂总缺席(去延安出席中央会议)的情况下,会议主要领导人大力批判聂总的所谓“轻敌速胜”观点。于是,会后缩小主力部队,将许多主力降格为地区队,地区队降格为游击队,以后就着力于游击战,与敌人“磨时间”。这次会议是1944年1月,中央书记处在听取了晋察冀情况汇报以后指示召开的。中央指示里在肯定晋察冀执行了中央路线和所给予的任务,取得了很大成绩的前提下,确实提到要防止轻敌速胜思想,要有与敌人磨时间的准备。问题是,那是1944年1月,到了1944年5月,形势已经发生很大变化,各根据地都在整训部队,准备对日反攻作战。特别是到1944年7月1日,中央就正式发出《关于整训军队的指示》,强调为最后驱逐“日寇出大城市和交通要道”,“对付国内可能的突然事变”,要尽力扩大与整训部队。在中央指示发布10多天之后,7月中旬召开的这次高干会议,却反其道而行之,就不能不影响到晋察冀军区解放战争初期的作战行动。解放战争初期,虽说晋察冀部队已经达到近100个团20多万兵力,但那是1945年8月份,在38个团的基础上突击扩编而成的,战斗力可想而知。我就听当年晋察冀参加绥远战役的老同志说,他们许多人是穿着便衣,边行军边换军装边发武器去参加绥远战役的。另外,出席会议的老同志还说,这次高干会议上,与会的同志意见分歧。带兵打仗的大都不同意批速胜轻敌观点,认为聂总在作战指挥总体上是正确的。而做地方工作的同志则对批速胜轻敌观点较积极,双方为此曾激烈争论。这种思想上的隔阂,其后续的深远影响也不可低估。

第二,1946年3月,中共晋察冀中央局决定大规模精简军队,野战军由9个纵队减为4个纵队,总兵力减少约10万人,聂总作为中央局书记,这显然是一次失策。但这也有当时的历史原因:先是1946年1月10日,国共达成停战协定,里面就提到“中国和平民主新阶段,即将从此开始。”(见《毛泽东年谱》下卷第54页)。紧接着2月1日,中共中央在《关于目前形势与任务的指示》中,再次提出,“重庆政治协商会议已取得重大结果……从此中国即走上了和平民主建设的新阶段。”在这种情况下,晋察冀中央局于2月16日上报了《关于部队大规模的精简》报告,2月18日又上报了《关于整编复员工作计划草案》的报告,里面都提到了要精简军队10万人的计划。两个报告都获得中央和军委的批准,为此,军区还派参谋长唐延杰同志到延安作了汇报。在晋察冀中央局3月1日作出精简军队的决定后,中央还于3月6日发出《关于精兵简政问题的指示》,肯定了晋察冀的做法:“无论将来情况如何,我们均须精兵简政,减轻民负,方有利于解放区之巩固与坚持。”并且要求华东、晋冀鲁豫、华中区也要在3个月内精简军队总数的三分之二。对这次失策,在1946年10月下旬的晋察冀中央局涞源会议上,根据聂总的总结讲话精神,在中央局决定中,作了这样的表述:“我们对国内和平局面估计过高,因而对中央所指示的可能到来的严重历史曲折认识不足,特别是在国民党二中全会后,仍然过于强调和平,在思想上、军事上、工作上对战争准备不足。”这个检讨,是比较符合实际的

第三,中央为迅速占有东北地区,指示晋察冀抽调部分有基础有战斗力的老部队进军东北。据此,1945年8月11日,聂总指示冀东立即抽调3个主力团进军东北。以后8月17日冀东部队正式出发时,兵分3路,加上9月初的第二梯队,共去了8个主力团,约1.3万余人。聂总1945年12月11日给军委的报告中提到:“抗战初期(1939年前)编成的部队,1943、1944年两次调出者计15个团,留在冀晋、冀察两区者仅10个团,此次参加绥远作战者只5个老团,其余5个老团在东线(即热河地区)。大量的部队都是地方武装扩编的,未经任何训练,就投入战斗。”报告还说,“炮兵营去延安未返回,工兵营所余不及50人。”这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晋察冀解放战争初期3仗没有打好的客观原因。

 

其次是,1946年6月全面内战暴发前后,在战略决策上也有若干可资探讨的地方。6月19日中央致聂总等的电报中提出,“大打后,我晋察冀热辽主力应对付热河及平津方面蒋军主力,以一部协助贺(龙)、李(井泉)对付傅作义及夺取同蒲北线,又以一部协助刘(伯承)、邓(小平)、薄(一波)夺取正太线。”“我贺、李统一指挥晋绥主力及聂、刘一部,准备粉碎傅作义之进攻及夺取同蒲北线,以一部协助刘、邓、薄夺取晋西南及同蒲南线。”“我晋冀鲁豫主力应对付河南方面蒋军主力,其余用于夺取正太线、同蒲南线及晋西南,最后协同晋西北、晋东北,夺取太原。”(见《毛泽东年谱》下卷第93页》)很明显,这个战略计划,是要晋察冀充当北线作战的主角。

6月22日,中央在给晋冀鲁豫、山东军区的电报中,要求“南线部队实行外线出击,向南作战(即向河南省东部、江苏省北部地区进攻)。”并且指出,“这一计划的精神着重向南,与蒋的精神着重向北相反,可将很大一部分蒋军抛在北面,处于被动。”(见《毛泽东年谱》下卷第95页)这是南线的战略计划。

南北两个战略计划,是当时中央对付关内国民党军进攻的总的战略方针。

 

聂总等晋察冀中央局领导同志在执行中央北线战略计划时,理解上出现了偏差。6月26日,在上报中央的电报中说:“如全国内战暴发,我们完全同意中央之战略方针,即首先消灭晋阎(锡山),控制山西高原,使晋绥、晋察冀及晋冀鲁豫3区成一片,解放出许多兵力,而便于对付东面敌人之机动作战。我各区在兵力之分布上,恰与这一方针相反。晋绥之主力控制于西北面,以对傅顽(即傅作义部);晋冀鲁豫主力则主要对付南面;我冀晋二分区(晋东北)兵力尤为薄弱。因此,我们在遂行以上方针中,须取东防西攻之方针,尽量抽出可能抽出之兵力,集中使用于主要方面,方可实现大兵团运动战之歼敌计划。”28日中央的复电说:“你们的战略意见是正确的。”并进一步明确提出“国民党大打后,你们的基本任务是保卫地方与夺取三路(平绥、同蒲、正太)四城(大同、太原、石家庄、保定)。(见《聂荣臻年谱》下卷第444、445页)

 

这里有2个问题值得探讨:第一,全面内战暴发时,在晋察冀周边地区国民党军的总兵力是11个军(孙连仲部5个军、傅作义、阎锡山部各3个军)30个师33万人。而晋察冀军区总兵力约12万人,其中野战军7万,地方军5万;即使加上晋绥军区的野战军3万人,也才15万人,不及敌人总兵力的一半,兵力对比悬殊。要夺取“三路四城”,就得打进攻战,尤其是夺取“四城”,必须打攻坚战,这在当时显然难以达到目的。第二,当时中央与晋察冀中央局战略意见显然有不一致之处。如晋察冀中央局认为,晋察冀、晋绥、晋冀鲁豫应该集中兵力共同进攻山西,消灭阎锡山,与中央有南北两个战略计划不一致。又如,对首先攻取大同坚城,大家一致认为,这是一次决策失误,晋察冀中央局当然要负主要责任。但这与战略意见不一致也有某种关连。在6月19日的电报中,中央明确说,晋察冀主力主要对付热河及平津方面的蒋军主力;而且在中央6月28日的复电中,仍明确提出,要先全力进行平汉战役(即夺取长辛店到石家庄的平汉铁路,相机夺取保定、石家庄),并提出进行平汉战役的7点好处:1能集中最大兵力,2能打通冀晋、冀中,3能割断平津左臂,4能锻炼新队伍,5能增加人力物力,6能获得热河、冀东两区之战略配合作用,7该线夺取后可能巩固。因此希望你们全力组织平汉战役。(见《中国人民解放军华北野战部队战史文献选编》第56页)在这之后,晋察冀中央局最后仍然选择先攻大同的方案,更显失策。

 

我们研究这一段历史,目的是以史为镜,着重总结经验教训。同时也是为了说明一下,“华北解放战争初期仗没有打好”的具体过程及其教训。所谓“仗没有打好”,是指没有达成战役目的,但3仗都歼灭了大量敌人,我军的伤亡要比敌人小得多。在网上,有些人别有用心,借此大做文章:说什么“聂荣臻部在解放战争中被傅作义部撵得到处逃”,“聂荣臻部被傅作义部消灭了10多万人”等等……看了上面的史实过程,我想足以消弭谰言!


                                                                        

(注:此稿写成于2011年5月18日,共5600多字,当即寄给《帅乡潮》刊物,希望作为学术问题,引起有关同志共同来探讨这段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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