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聂荣臻密切联系群众看克服官僚主义的 路径研究

【摘  要】 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提出，党内政治生活中仍然存在官僚主义等问题，官僚主义是破坏党群关系的重要因素。如何克服官僚主义的积弊？聂荣臻在开辟、巩固和发展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的过程中，充分发动群众、密切党群关系，为克服官僚主义提供了路径研究的重要参考。从聂荣臻密切联系群众的成功实践中，可以得出思想、经济、政治和作风四个方面的建设，能够对克服官僚主义起到重要作用。

【关键词】 聂荣臻；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官僚主义

官僚主义是割裂党和群众血肉联系的一把利刃。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就党内政治生活准则、党内监督条例作说明时强调，“党内政治生活状况总体是好的”[1]，但是也存在一些突出矛盾和问题，主要是“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问题突出”[2]等。其中，官僚主义破坏党群关系，污染党内政治生态，对党和政府的形象造成恶劣影响。聂荣臻在开辟、巩固和发展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的过程中，充分发动群众并取得显著成效，研究聂荣臻密切联系群众的根本措施，对研究如何克服官僚主义、净化党内政治生态具有重要价值。

一、聂荣臻充分发动群众建立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的根本措施

晋察冀抗日根据地是抗日战争时期在晋察冀地区创建的第一个抗日根据地。十四年抗战中，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军民共歼灭日伪军30余万，被毛泽东誉为“抗日战争的重要堡垒”。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的发展离不开中央和毛泽东的正确指导，更离不开根据地人民群众的支持，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的发展是军民共建共创的杰出成果。时任晋察冀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的聂荣臻，在充分发动群众开辟、巩固和发展敌后抗日根据地中做出卓越贡献，聂荣臻从减租减息给群众带来实惠、实行民主政治凝聚民心、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和重视文化医疗建设等方面，将人民群众紧紧团结在党和军队的周围。

（一）减租减息，改善人民生活

在八路军进入晋察冀边区之前，该地人民已经开展了较长时间的革命斗争。特别是在刘少奇主持中共中央北方局工作期间，开展群众性的抗日救亡运动，为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建设打下坚实的群众基础。晋察冀边区政府成立后，要站稳脚跟，就必须广泛发动人民群众，其中最关键的一条就是改善人的生活。只有切实解决人民群众最关心的问题，给人民带来看得见的实惠，才能紧紧将人民群众团结在党的周围。为此，晋察冀边区政府积极开展减租减息工作。1938年2月9日，晋察冀边区政府颁布《晋察冀边区减租减息单行条例》，成为抗日根据地第一个完整的减租减息文件。减租减息政策的颁布和执行，将人民群众从封建剥削的重压下解脱出来，极大的激发了人民群众的抗日热情。

开展减租减息运动的过程中，聂荣臻充分注意到区别对待不同阶层的重要性。聂荣臻指出，“必须兼顾各阶层利益的稳妥措施，逐步限制和削弱封建剥削，而不能立即消灭或打倒” [3]，要分阶层、逐步开展运动，使贫苦农民的生活得到改善的同时，地主富农也可以接受，将各阶层团结到抗日统一战线上来。依靠基本群众，具体办法是暂时不分土地，实行减租减息，改善贫苦农民的生活条件，给农民带来看得见的实惠。限制地主、富农，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曾经发生过“地主不分田，富农分坏田”的运动，晋察冀边区也曾受过“左”的干扰，盲目打击土豪，削弱了抗日统一战线的社会基础，不利于敌后抗日根据地的建设。在聂荣臻的领导下，晋察冀边区停止没收地主土地，实行减租减息，使地主、富农能够接受，为统一战线提供稳定的社会基础。吸收知识分子，聂荣臻尊重知识分子，认为知识分子是脑力劳动者，对中国革命做出特殊的贡献。一方面为知识分子安排工作，让他们为晋察冀边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发展做出贡献，另一方面给科学家和专门学者提供优质待遇，使他们为边区发展贡献智力。这一时期，晋察冀边区的文化建设出现蓬勃发展的迹象，兴办大学、中学，出版报纸、期刊，组织剧团演出等，为边区的经济社会发展做出重要贡献。

（二）实行民主政权，凝聚民心

要将人民群众紧紧团结在党的周围，除了让人民“富余口袋”，还要“充实脑袋”，聂荣臻高度重视晋察冀边区的民主政治建设，通过广泛实行民主政治，充分尊重人民群众的民主权利，通过民主选举出各级政府组织。1938年1月，晋察冀边区军政民代表大会在阜平召开，是抗战初期在华北敌后最早召开的一次各界抗日人民的代表大会。紧紧团结在抗日民族战争的旗帜下，代表大会讨论确定建立抗日根据地的政策，决定边区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和社会措施，民主选举产生了晋察冀边区临时委员会，成为敌后第一个由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性质的抗日民主政权。

旧政府旧政权一贯压迫民众，无法获得民众的信任和支持，更无法担当起领导抗战的艰巨任务。聂荣臻说：“要抗日，要发动群众，要稳定社会秩序，没有一个统一的抗日政府作依靠是不行的。同时，部队要扩充，要吃饭，要穿衣，急需解决财政问题，这些，没有一个统一的政府进行领导和组织，是很难办到的。”[4]通过前期准备，1938年1月10日，晋察冀边区军政民代表大会在阜平县城第一完全小学礼堂召开，138名工农商军政和喇嘛代表参会，其中，各县代表135人，筹备处筹备委员3人。会议要求建立统一的晋察冀边区抗日民主政权。主持人宋劭文表示，“我们是要成立各党、各派、各阶层联合组织起来的政府，是广大人民的政府，坚决抗日的政府”[5]。大会连续开了六天，共召开了八次会议，分别讨论了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社会等各方面的问题，大会通过民主选举产生边区临时政府，选举过程中充分遵循民主原则，运用了差额制和复选制的民主程序，具有重要的创新意义，是新型民主制度的重要代表会议。通过民主选举，选出来带领人民开展抗日战争的主心骨，增强了凝聚力和战斗力。同时，边区政府充分重视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制定关于各群众组织和活动的规章制度，推动群众组织的发展。在边区政府的支持和领导下，工人、农民、妇女、青年组织纷纷成立各种领导机构。群众抗日积极性不断提升，为取得抗战胜利奠定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三）重视教育医疗事业

在满足人民物质生活需要的基础上，重视人民的精神文化需求，是为广大人民群众谋取福利的重要体现。晋察冀边区军政民代表大会通过《文化教育协议案》，根据文件要求对边区文化教育事业做出了明确规定。文件规定，“文化教育的基本原则，是发挥高度的民族精神，加强抗战力量；培养健全的军事政治干部，领导抗战；造就专门技术人才，建设抗战时期各种事业；培养热烈的新青年，扩大民族革命的基础势力；提高一般民众的文化水准，增进其精神健康”[6]。一是整顿学校教育，恢复初级和高级小学，编订教材、招收教师和学生，筹措经费，并且制定小学校完全免费的优惠政策；二是扩大民众教育，建立农、工、妇等各种补习学校和夜校等，创办图书馆、组织宣传团，开展各种民众娱乐和健康活动；三是扩大干部教育，举办各种干部培训班，训练技术人才。根据指示，晋察冀边区各村普遍建立小学，每个专区创办一所中学，还有华北联大、抗大二分校和抗战新中国成立学院三所大学。据统计，到1939年底，共有“小学1万多所，中学6所，在校生60多万人。此外，还以夜校、识字班、扫盲班等多种形式提高群众文化水平。1943年，仅北岳区29个县坚守教育岗位的中小学教师就有2399名。”[7]

在推广教育文化建设的基础上，提高边区医疗卫生事业的工作水平，给人民群众的健康安全带来保障。晋察冀边区创办了白求恩卫生学校，1937年至1939年期间，军区动员、吸收上百名地方医药卫生专家、医生、忽视等参加军区卫生工作，为边区医疗卫生事业发展建设一支有力的医疗人才队伍。1942年12月，聂荣臻在平山县寨北村举行的军区卫生工作会议上强调，要“尊重知识分子，尊重科学，要根据战时根据地实际情况进行医疗救护工作，重视中草药的应用，自力更生解决困难。要大力培养和用好边区科学家，解决实际问题”[8]。在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条件下，医疗卫生水平较低，农民常常死于各种传染疾病，婴幼儿和产妇的死亡率也居高不下，严重影响了人民的生活水平，在聂荣臻的领导下，晋察冀边区通过吸引医疗人才，建立一支医疗人才队伍，为改善边区医疗卫生水平创造了有力的条件。群众看到党和军队真的是在为老百姓办实事、办好事，就会自觉的团结到党的周围，为抗击日本帝国主义奠定群众基础。

（四）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聂荣臻重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设，重视调动一切抗日力量。晋察冀抗日根据地被誉为“敌后模范地抗日根据地及统一战线的模范区”[9]，面对强大的日本帝国主义，只有建立最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把各方面的力量凝聚起来，充分发动人民群众，才能够为抗日战争取得最后的胜利奠定坚实的群众基础。聂荣臻重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设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在土地政策中体现统一战线的思想。晋察冀边区90%以上是贫苦农民，其次是地主、富农、开明绅士等，边区政府要依靠广大的贫苦农民，但是如果把地主、富农在经济上加以消灭，势必将他们赶到边区政府的对面去。首要考虑的是民族利益，要团结各阶层一致抗日，在聂荣臻的指导下，边区开展“减租减息”“二五减租”，规定“地主的土地收入不论租佃、半种，一律照原租额减收百分之二十五”，提倡“减租减息之后又须实行交租交息，借以联合地主一直抗日”，明确提出“奖励富农发展生产和联合富农”[10]，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调动最广泛的群众支持。二是抗日民主政权中贯彻统一战线的思想。在聂荣臻的指导下，1938年河北阜平召开的晋察冀边区军政民代表大会中，成立晋察冀边区临时行政委员会，团结了各党、各派、各阶层及各种民族分子，健全了民族统一战线的政权形式。三是军事上贯彻统一战线政策。聂荣臻接手晋察冀边区初期，发现军队有很多杂牌武装，包括旧政府官僚、国民党军队、抗日又打家劫舍的乌合之众等。聂荣臻本着民族生死存亡的信念，认为大部分的杂牌军都是可以争取的，在统一战线的基本精神指导下，通过耐心细致的反复说教、政治争取、严明纪律等种种措施，打造具有人民军队基本素质的新型部队。

二、聂荣臻充分发动群众对克服官僚主义的几点启示

官僚主义，指的是拥有特权思想的干部，脱离群众、脱离实际，不搞深入的调查研究，不了解社会实际情况，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官气十足的工作作风和盛气凌人的思想作风。官僚主义在现在的政治生活中仍然一定程度存在，是破坏党群关系的一个重要因素。纵观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历届领导人都注重同官僚主义作风作斗争，从整风运动到“三反”，再到反“四风”，同官僚主义的斗争从未停歇。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明确指出，“在一些党员、干部包括高级干部中”，“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问题突出”，这些问题“严重侵蚀党的思想道德基础，严重破坏党的团结和集中统一，严重损害党内政治生态和党的形象，严重影响党和人民事业发展”[11]。聂荣臻建立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的成功实践中，充分发动群众、调动广大农民群众的积极性，密切党群关系，建立最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对当今如何克服官僚主义作风具有重要启示。

（一）思想上，充分重视密切联系群众的重要性

中国传统封建社会带有浓厚的官僚主义思想，君臣的人身依附关系较为严重。随着时代的发展，各种思潮涌动，封建主义、官僚主义和资本主义腐朽思想在社会上仍然有较为广泛的影响。思想是行动的先导，要破除官僚主义的积弊，首要的是从思想上打破官僚主义的枷锁，充分重视密切党和群众的血肉联系。

重点论告诉我们，要学会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就能对事物的发展变化起到决定性作用。领导干部是克服官僚主义的主要群体，一方面，领导干部手中拥有权力，容易滋生特权思想，在居心不良的人围攻下，容易与基层群众产生脱节，主动或被动的养成官僚主义的习气；另一方面，“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领导干部能够带头克服官僚主义作风，主动沉下去了解群众需求、百姓疾苦，必然能够形成无声的号召，让下属主动学习领导干部的好作风，让密切联系群众的作风成为主流。聂荣臻在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建设的过程中，充分重视发动群众，给群众看得见的实惠，让人民群众真正当家作主，为人民群众的文化、教育、卫生、医疗等社会保障考虑，在聂荣臻的推动下，抗日根据地的群众工作取得显著成效，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奠定了坚实的群众基础。两点论同样具有重要启示，我们不仅要看到主要矛盾，也要看到次要矛盾，不仅要看到矛盾的主要方面，也要看到矛盾的次要方面。在抓“关键少数”的同时，也要重视对8900万名党员的教育，通过开展“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常态化制度化，推动党内教育从“关键少数”向广大党员拓展，从集中性教育向经常性教育延伸，通过学习党章和党规党纪，学习系列讲话，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努力同官僚主义作风作斗争，促进全体党员干部在做好合格党员的基础上努力争取做到优秀党员。

（二）经济上，给群众带来实实在在的获得感

官僚主义是深深植根在脑海中的利己主义，缺少为人民服务的意识。一些官僚主义者的脑中只有讨好上级，为谋取票子、位子、帽子而不断钻营，对部下颐指气使，总希望下级恭维讨好，只要奴才、不要人才，不为人民群众做实事谋福利。根治官僚主义的积弊，最主要的体现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群众服务，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改善市场环境，为人民群众谋取实利，提高人民群众生活水平，改善人民群众的社会保障条件，为人民群众带来实实在在的获得感。聂荣臻在创建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的初期，就意识到通过改善人民群众生活条件赢得支持的重要性，通过减租减息等土地改革的措施，实现耕者有其田，不仅赢得了贫苦农民的支持，也在很大程度上确保了地主和富农情绪的稳定。同时，在聂荣臻的领导下，边区开展了广泛的教育医疗等社会保障事业的建设工作，为边区的教育文化和医疗卫生事业发展增添助力，提升了边区人民群众的生活质量，是克服官僚主义、切切实实为人民群众谋实利的重要体现。晋察冀抗日根据地的成功，给当今克服官僚主义带来启示，一方面，政府要给权力做“减法”，放权于民、让利于民，精简审批事项，开展行政审批制度改革，把资源配置的主导权交给市场。但是放权并不等于放弃责任，政府在放出权力的同时要做好顶层设计，加强对事中事后的监管，使政府看得见的手和市场看不见的手互相配合，推动经济快速稳健的发展。另一方面，做大“蛋糕”的同时更要做好分配，加强社会保障事业建设，解决群众的后顾之忧，真正实现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脱贫攻坚是“十三五”规划的重要目标，是中国共产党对中国人的庄严承诺，是实现“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重要任务，要确保全面迈进小康社会的道路上一个都不能掉队，在加强经济建设、完善社会保障的过程中，带领贫困人民实现脱贫是切实为人民群众谋利益的重要体现，是克服官僚主义的外在表现。

（三）政治上，让群众有当家作主的参与度

克服官僚主义的根本手段是让人民对政治有实实在在的参与感。宪法规定，国家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公职人员的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是人民的公仆，然而在现实中却常常背道而驰，一方面部分公职人员颠倒了主仆关系，在权力的“光环”笼罩下，高高在上、自恃特殊，自认为应该享受特权，享受特殊的待遇，官本位思想严重，民主意识淡薄；另一方面，人民群众缺乏相应的权力意识，缺少监督权力运行的渠道和发表意见的途径，甚至遵从于一些潜规则，在求学、就医的过程中送礼金送红包，在无形中助长了官僚主义思想的滋生。克服官僚主义必须要让人民群众的权力意识回归，让人民群众真正当家作主，能够监督权力的运行和使用，这才是去除官僚主义的治本之策。聂荣臻在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建设过程中，组织召开晋察冀边区军政民代表大会，召集社会各界代表，共同商讨决定边区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和人民生活等相关事项，为了克服当地群众不识字的困难，创造性的推行“豆选”方法，让人民群众真正有了当家作主的参与度，为边区营造了民主公正的党内政治生态，铲除了官僚主义生存的土壤。克服官僚主义，首先要发扬党内民主，健全民主集中制，既要有民主之上的集中，又要有集中之下的民主。凡是重大问题，都要集体讨论，按照少数服从多数做出决定，坚决反对独断专行或各自为政。要善于发扬民主、善于集中，严格按照规定程序办事，注意听取不同意见，坚决杜绝一言堂或者家长制。完善党内民主，尊重党员主体地位，保障党员的民主权利，坚持党内民主平等的同志关系，在党内营造民主讨论的政治氛围。第二是党内民主带动社会民主。党内民主是建立民主制度的风向标，对健全完善社会民主具有重要引领作用。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人民的参政议政意识逐渐增强，政府要注重引领，健全人民主权制度，发挥人民群众在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等方面的重要作用，提高政治生活的“透明度”，让官僚主义无处藏身。

（四）作风上，根除官僚主义和特权思想的痼疾

官僚主义是思想、制度上存在的问题，在作风上外在的表现出来。中国共产党一直以来同官僚主义作风作斗争，从“三反”中反对官僚主义，到将官僚主义列入“四风”问题进行整治，不断削减官僚主义对社会的危害。聂荣臻在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建设的过程中，带领广大官兵与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发扬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充分发动群众、密切联系群众的优良作风，将人民群众紧紧团结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旗帜下，是克服官僚主义作风的成功实践。2017年，中央下发《中国共产党工作机关条例（试行）》，第二十二条规定，“严守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严肃党内政治生活。严格落实中央关于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各项规定，坚决反对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12]，为探索解决官僚主义问题提供路径。克服官僚主义作风，要严守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政治纪律是最根本、最重要的纪律，政治规矩是党在长期实践中形成的优良传统和工作惯例，中国共产党是执政党，遵守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是每一名共产党员的天然属性。党内政治生活是锻炼党性的“熔炉”，通过定期参加党内政治生活可以提升党员干部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然而在长期的实践过程中，党内政治生活走过场、两张皮的现象不同程度存在，造成“大熔炉”变成“冷灶台”，党员的党性修养长期得不到锻炼，思想蒙尘、党性淡漠的问题时有发生。严肃“三会一课”、民主生活会等党内组织生活的平台，运用好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武器，对思想的玻璃常擦常亮。改进官僚主义作风，最终的落脚点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落实到工作实践中，破除“脸难看、门难进、事难办”的积弊，更不能出现“脸好看、门好进，事难办”的换汤不换药问题，要从群众的角度考虑，为群众办好事、办实事，真正解决群众关心的问题和难事，才是破除官僚主义作风的衡量标准。

作者单位：浙江省委组织部，中共中央党校中共党史专业博士生

【参考文献】

[1] [2] 习近平.关于《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和《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的说明.[N].《人民日报》.2016.11.3.

[3] 杨辉宗.《聂荣臻在晋察冀的统战工作实践》.[J].红岩精神与当代使命论坛.2016.8.第75页.

[4] [5] [6] 谢忠厚.《晋察冀边区军政民代表大会研究》.[J].军事历史研究.2015(3).第5、6页.

[7] [8] 何建平、刁福久.《聂荣臻人本思想初探（上）》. [J].重庆行政.2014.8.第10页.

[9] [10] 余雪松.《聂荣臻与晋察冀抗日民族统一战线》.[J].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2010(5).第311、312页.

[11] 《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N].《人民日报》.2016.11.3.

[12] 中共中央印发《中国共产党工作机关条例（试行）》.[N].《人民日报》.2017.4.13.